易道文明在生态文明建设中的机遇  ——以道教文明为视角

摘要：生态文明是人类为保护和建设美好生态环境而取得的物质成果、精神成果和制度成果的总和，是贯穿于经济建设、政治建设、文化建设、社会建设过程和各方面的系统工程，反映了一个社会的文明进步状态。道教文明是道教文化中有益于建设和谐生态社会和促进人类实现美好生活的先进精华，是中华民族文明的重要贡献者和继承者。易学文明与道教文明可谓一体中的两面，都是中华民族文明的代表。时值百年未有之大变局，人类命运共同体理念深入人心，道教文明要在生态文明建设中把握机遇，为中华民族的伟大复兴作出更好的贡献，需要进一步增强道教文明自信，也要提高道教文明与时俱进的守正创新水平，还要勇于担当保护继承道教文明的光荣使命。

关键词：易道、道教文明；生态文明建设；机遇；担当

2020年开始的新冠肺炎疫情无疑是全人类的历史性重大事件，它既改变了人们的日常生活方式，也对各国政府和人民进行了一次大考，能像中国一样交出让国人满意、让世界高眼相看的防控成绩单的国家着实不多。以习近平同志为核心的党中央沉着有力地统筹新冠肺炎疫情防控，一手抓防控一手抓复工复产，团结带领全党全国各族人民战胜疫情的冲击，率先实现经济正增长，充分展现了我国政治建设、经济建设、社会建设、文化建设、生态文明建设等各项建设事业的优秀成果。生态文明是人类为保护和建设美好生态环境而取得的物质成果、精神成果和制度成果的总和，是贯穿于经济建设、政治建设、文化建设、社会建设过程和各方面的系统工程，反映了一个社会的文明进步状态。中国在此次新冠疫情期间的表现，展示了中华民族的先进文明形象，我们在极短的时间内甄别出病原体，并同世界卫生组织和其他国家分享病毒信息，本着公开、透明、负责任的态度，积极回应各方关切，加强国际合作。反观以美国为首的西方资本主义国家在疫情初期，却是忙着甩锅抹黑中国，暴露了资本主义制度的唯利是图与不负责任的落后文化本质。同时也证明中国现在比以往任何时候更接近中华民族的伟大复兴。“易以道阴阳”，又“一阴一阳之谓道”，故易道一体。本文从道教文明的视角阐明易道文明在生态文明建设中的机遇。

一、中华民族伟大复兴是先进文明的复兴

中华民族伟大复兴包含三方面内容，分别是国家富强、民族振兴，和人民幸福。作为具有5000多年文明史的古老东方大国，在四大文明古国中，只有中华

文明有国史一直传承至今，未曾中断。周朝800年盛世，“成康之际，天下安宁，

刑错四十余年不用。”其先进的社会文明风气至今都让人敬仰。之后的“文景之治”则有“太仓有不食之粟，都内有朽贯之钱。”“贞观之治”时期的万国来朝、丝绸之路的繁荣到达鼎盛。“仁宣之治”时郑和下西洋。这些历史上有名的盛世景象将中国的国家富强、民族振兴、人民幸福呈现于世人面前。马克思说过：“火药、指南针、印刷术——这是预告资产阶级社会到来的三大发明。火药把骑士阶层炸得粉碎，指南针打开了世界市场并建立了殖民地，而印刷术则变成新教的工具，总的来说变成科学复兴的手段，变成对精神发展创造必要前提的最强大杠杆。”这三项发明经由意大利商人传到欧洲，使得文艺复兴从与中国接触最多的意大利开始。文艺复兴前的欧洲是停滞与黑暗的，“对于印刷术还一无所知，实际上，那个时候亨利五世的图书室里只有六本手抄本，其中三本还是从修道院借来的。当时欧洲最富有的商人Florention Francesco Datini 拥有12本书，其中8本都还是宗教著作，”加文·孟席斯推论，欧洲近代科学知识的兴起，只能是大规模借鉴和引进中国、阿拉伯世界科学知识的结果，而绝不可能是如韦伯所说的“新教世界观”的产物，单靠全欧洲修道院里不到100本的羊皮书，就导致了近代科学的产生，这足以沦为天方夜谭，这种天方夜谭恐怕连上帝也不会相信。 《马可· 波罗游记》将中国的各种繁华和先进传到欧洲后，整个欧洲社会表现出巨大的震惊，他们难以相象遥远的东方世界还有如此强盛的国家。法国的思想家伏尔泰称赞中国是“最优美、最古老、最广大、人口最多而治理最好的国家”。被誉为“十七世纪的亚里士多德”的德国哲学家、数学家莱布尼茨反对把基督教欧洲视为世界中心而反对中国文化的说法，认为中国版图很大，在人口与治国方向是超过欧洲的。

中国历史上曾经有过长时间的国家富强、民族振兴，和人民幸福，也于近代遭受西方列强的侵略压迫，以致国家贫穷、民族衰弱、人民处于水深火热的痛苦经历，所以有深切的复兴中华民族的内心向往。勤劳勇敢的中国人民终于迎来中国共产党这颗大救星，带领全国各族人民推翻三座大山，成立新中国，并且重新站立起来。伟大领袖毛主席，经过艰难的抉择，以无比的战略眼光和英雄气概，毅然决定出兵抗美援朝，革命先烈们用生命和热血谱写了中华民族震荡寰宇的英雄赞歌，树立了中华民族不朽的丰碑，换来了国家和人民70年的和平，换来了重新屹立国际舞台的强大国威。

2019年11月，中华文化学院和美国库恩基金会共同举办“中华文明与中国道路中西对话学术论坛”，罗伯特·劳伦斯·库恩在他的致辞中阐明了思考中国70年得出的重要结论，那就是“虽然中国取得了很多成就，但最大的成就——扶贫，在国际上、甚至在国内都没有得到重视。这是必须讲的故事。”库恩先生认为，中国的精准扶贫运动是唯一 一个能消除偏见并改变人们对中国认知的最强有力的故事。“十三五”时期，中国的脱贫攻坚战成果举世瞩目，5575万农村贫困人口实现脱贫（十九届五中全会公报的数据）。全世界都在关注中国，中国的经济总量已经是全球第二，并且将在很快的时间内超越美国，这也是美国这个超级大国急于调整亚太战略，急于举全国之力甚至纠集其他多国不择手段地打压区区中国一家民营企业华为公司的原因。民族振兴来源于民族的强大、民族不怕外族侵略的安全感、民族对自身文化的高度自信。新时代社会主义价值观正在广泛的深入人心，电影《战狼2》56.8亿的票房奇迹演绎了万人空巷的受欢迎程度，并催生了“精神股东”的网络新词，此新词作为《人民日报》曾发文称赞的                               “自来水”一词的进化版。今天，我们为能够真正向世界输出充满文化自信的价值观而骄傲流泪。

“要抓住人民最关心最直接最现实的利益问题，扭住突出民生难题，一件事情接着一件事情办，一年接着一年干，争取早日见成效，让人民群众有更多获得感、幸福感、安全感。”2019年11月在上海考察时，习近平总书记说出了心里面对人民幸福的时刻惦记，他还曾说扶贫是他花精力最多的事情。如果有哪个中国公民还生活在绝对贫困线以下，那么中国就不可能成为真正的小康社会，更无从说起幸福感。习近平总书记的幸福路上一个都不能少的精准扶贫，这种民本情怀本身就是人民最大的幸福感来源。

二、中华文明中的道教文明

“文明”一词从来源上看，具有“文采光明、文德辉煌”和“有文化的状态，与野蛮相对”两种含义，皆与文化相关联，“大约在几千年前，中原汉族便与周边少数民族互相联合，建立了华夏族。所谓“华”是“荣”的意思；“夏”是“中国之人”（原指中原地区）的意思。“华”与“夏”联合起来，意味着：居住于中原地区文化很繁荣的人们，因此，华夏民族也称中华民族。”中华民族从一开始就具有古代中国人的强大自信心。今天的文明兼具物质文明和精神文明两方面内容，是与野蛮落后相对的先进状态，中华文明就是中华民族所具备的先进物质文明和精神文明，5000多年以来，中华民族创造了辉煌灿烂的中华文明。

道教文明既是中华文明的重要组成部分，也是中华民族文明的重要贡献者与继承者。闻名于世的中国古代四大发明，其中有两项就来源于充满实践精神的道士的修炼活动。火药来源于道士的炼丹术，指南针来源于道士的堪舆术。王奎克、郑同等学者根据西晋末年葛洪的《内篇·仙药》记载的提炼单质砷方法做了模拟实验，将硝石（硫酸钾，强氧化剂），玄胴肠（猪大肠或猪脂）和松脂（松香和松节油的混合物，同猪脂一样为强还原剂）三物合炼，不但证实《内篇》所载的从砷化合物中分离出单质砷的方法，比西方化学史家认为最早提炼出砷的是13世纪时期日耳曼炼丹家马格纳斯的方法还早900年以上，而且依据此“仙药”配方在一定温度下极易引起爆炸的事实，认为“火药的发明导源于古代炼丹家三物合炼雄黄的实践。”

对人类科技进步和社会生产具有巨大贡献的指南针这一发明，在汉代淮南道家学派的《淮南万毕术》中，有一条利用天然磁石指示方向的具有重要物理学史价值的记载，即“磁石悬入井，亡人自归。”其注文说：“取亡人衣带裹磁石，悬井中，亡人自归。”这说明，西汉时的人们已经了解磁石具有指向性和能够判断磁石的极向性的。《论衡》所说的“司南之勺”可以是磁性指南器。“也可以说，《淮南万毕术》记载的利用悬挂天然磁石来指向，是我国古人发明的第一代磁性指南器。在此基础上，才有可能产生‘司南之勺’之类的第二代磁性指向器。”

道教文明对中华民族文明的影响和贡献体现在政治、经济、哲学、文学、艺术、音乐、医学、药物学、养生学、气功学、化学、天文、地理和社会心理、社会习俗等诸多方面，限于篇幅，本文先举例占四大发明一半的两大发明予以说明，下面再用与广大人民的身体关系更为密切的道教医学进一步说明。在我国第一部系统研究道教医学的学术专著中，盖建民教授运用史料稽考和统计分析相结合的研究方法，“具体考察了道教医学流派产生的渊源及其演变发展的历史轨迹，从哲学研究的高度，分析探讨了道教与中国传统医学发生关联的内在逻辑，阐明了道教尚医的原因及道教医学形成的宗教哲学基础。”2020年可以说是中医复兴元年，由于新冠肺炎病毒全球肆虐的严重程度，更加凸显中医的先进文明特性。疫情期间，中医在这场防疫阻击战中，吸取几年前非典期间介入治疗方式区分不明显的经验教训，改变打法，1月25日，中央政治局做出英明的决策，明确提出针对新冠病毒感染的肺炎疫情要发挥中医药优势，提出防控工作应向“中医主导的中西医结合模式跃升”的要求。张伯礼院士与中央指导组专家、北京中医院院长刘清泉写下请战书，提出筹建一家以中医药综合治疗为主的方舱医院。“这是一次传承精华、守正创新的生动实践”，然后就是“三个零”的亮眼战绩。9月8日，在全国抗击新冠肺炎疫情表彰大会上，张伯礼被授予“人民英雄”国家荣誉称号。

正如习近平总书记指出的，“中医药学凝聚着深邃的哲学智慧······”这里的哲学智慧以最具中华民族文明特质的百家之源的道家道教哲学智慧为主。东汉至明末，道教医家占整个医家总数的比率平均值约为百分之十，这雄辩地表明了道教医学流派的客观存在及其历史地位。简单列举几名杰出的道教医学家即可略见一斑：董奉、葛洪、鲍姑、陶弘景、杨上善、王冰、孙思邈、张伯端、刘完素、傅山、徐大椿等。“道士医师曾是推动中国传统医学发展的一支重要力量，这从历代知名道医人数及其占同时代医家总数之比例上就可以得到充分反映”。这些杰出的道士医师有的已经因其在世功德而成为道教神仙了，但是今天的我们，仍然可以从其优秀的道教文明宝藏中挖掘出耀眼的明珠。2015年，屠呦呦获得诺贝尔生理学或医学奖，成为中国医学界迄今为止最高国际奖项的获得者。她对道教医学文明的挖掘创新，遂使距离现在1600多年前的一本道教著作中，隐藏于近百个道教验方里面的一个“治寒热诸疟方”得以为人类文明做出新的巨大贡献。然而，在获得诺奖之前，屠呦呦只是常人眼中平凡的“三无”科学家（无留洋、无博士学位、无院士头衔）。

三、生态文明建设对道教文明的机遇

生态文明建设是在特定的历史时期和时代背景下产生的，经历了农耕文明、工业文明之后，在百年难遇的历史大变局下产生的，目前及今后很长时间内将贯穿中国各项建设事业，甚至对其起很大影响作用的重要国家战略。过去40来年，我们不但走完西方国家300年走的路，让我们解决了温饱问题，更将于今年决胜全面建成小康社会，当整个社会从高水平的温饱迈入充满活力的小康社会时，我们更加深刻地认识到生态文明建设对中华民族永续发展的巨大重要性，美好的生态文明型国家将是人类命运共同体的重要特征。生态社会主义产生于20世纪70年代，是西方生态运动和社会主义思潮相结合的产物，是当今世界十大马克思主义流派之一。20世纪80年代，人们对环境问题的思索超越了生态学范围，生态运动成为集环保、和平、女权为一体的全球性政治运动。潘岳先生于2006年9月撰文《论社会主义生态文明》，认为中国传统文化固有的生态和谐观，为实现生态文明提供了坚实的哲学基础，并科学论断：中国共产党提出科学发展观，与生态社会主义、世界可持续发展理念、中国传统文化相互借鉴，“必促成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生态文明，必促成中华民族伟大复兴，必促成全世界可持续发展的新高潮，必促成社会主义真正替代资本主义，必促成人的全面发展和人类社会和谐。”随着我国社会主要矛盾转化为人民日益增长的向往美好生活的需要与不平衡不充分发展之间的矛盾，习近平总书记作为主要创立者高屋建瓴地提出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展现了新时代马克思主义执政党强大的创造力、凝聚力、战斗力。在十九届五中全会中谋划的“十四五”蓝图里，生态文明建设是“千年大计”，必将越来越深入人民心中，伴随人类命运共同体的理念，成为人类共同追求的目标。

1988年，75位诺贝尔奖获得者聚集到巴黎，他们得出一个令人震撼的结论：如果人类要在21世纪生存下去，必须回到2500年前去吸取孔子的智慧。这是西方有识之士对孔子仁者爱人儒家思想的高度肯定。《史记·老子韩非子列传》记载，出于对同时代著名智者老子的崇高敬仰，孔子曾长途跋涉问礼于老子。道祖老子对日后将影响中国乃至世界数千年的孔圣人教导说：“子之所言者，其人与骨皆已朽矣，独其言在耳。且君子得其时则驾，不得其时则蓬累而行。吾闻之，良贾深藏若虚，君子盛德，容貌若愚。去子之娇气与多欲、色态与淫志，是皆无益于子之身。吾所以告子，若是而已。”道祖老子所教孔子，建议去除学识的娇气和表面过多的形式追求，言其无益于对生命而言更为重要的灵魂安放之所的身躯，并且要注意把握时机抓住机遇，才能成就君子之言行。老子道家道教的文明境界俨然已经超出孔子的儒家境界，站在以人身小宇宙为重点关注对象的探索生命哲学的高度，而不是肤浅地过分追求外在功名利禄。以致于孔圣人对老子发出佩服的犹龙之叹，因此，儒家文明之有益于人类之处及受国际社会的推崇，便无需赘言。这里略述道教文明如何在百年未有大变局下的生态文明建设中发挥更多有益人类社会的作用。

（一）要进一步增强道教文明的自信

前面已就道教文明的先进性从历史上的贡献加以说明，可以对道教文明有一定的概念认识。但是，由于道教在中国文化中的根柢性存在，以及道教文明自身“大象无形”、“大音希声”的道性，都让人们不那么容易清晰地把握道教文明。习近平总书记在十三届全国人大一次会议上作《始终把人民放在心中最高位置》的讲话，其中在列举我国几千年历史长河中产生的伟大思想巨匠时，首先出现的即为道家创始人老子。这是国家最高领导人给予道教文明的中华民族文明代表性地位的一种体现。2019年3月，习总书记在参加全国政协十三届二次会议文化艺术界、社会科学界委员联组会时的《一个国家、一个民族不能没有灵魂》讲话中，提到大师大家要有大作品时列举的古代大作品，首先出现的又是道教的最重要经典《道德经》。公元737年，唐玄宗将亲自注解的《道德经》颁行天下，设置玄学博士，并列为科举考试内容。大唐300年，皇家追为老子李耳后代，将对道士的管理放在管辖皇室成员的宗正司里，还颁布《先老后释诏》，立道教为国教，确立三教次序为道儒释，道教跟随唐朝的繁荣昌盛进入历史上的第一个辉煌顶点。《道德经》还在国际上受到高度尊崇，黑格尔师承康德，把老子学说尊为真正的哲学，将老子所说的“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发挥得淋漓尽致，“使其哲学逻辑合理，充满生气，理论新奇，论述动人”。根据联合国教科文组织统计，在世界各国经典名著中，《道德经》是被译成最多语言、发行量最大的传世经典，《道德经》的外文译本总数近500种。凡此种种未能道尽道教文明的光荣先进性，却也足以让我们进一步增强道教文明的自信，而且这种自信是动态发展的，它会随着社会的发展和人类更真实地践行道教文明而不断增强。

（二）要提高道教文明与时俱进的守正创新水平。

这里的“守正创新”是参考习近平总书记对中医发展的厚望，源于历来道教有“十道九医”之说，并且道教医学本身就是中医里面的一个重要流派，在中国传统医学文化史上具有重要的地位和影响。道教文明的“正”在何处？首先，道教文明本源纯正，道教为中国土生土长的本土宗教，是以伏羲易学与黄老学说为主的中国道家道教哲学作为其正确的理论基础。其次，道教文明历史上保持着爱国爱民的正能量优秀传统。“黄帝是自古以来唯一的治世兼得道的圣人”。再次，道教文明中“天人合一”、“道法自然”、“气化论”等先进世界观宇宙观与新时代人类命运共同体理念高度契合，证明其未来方向的科学正确性。“在马克思主义公共哲学的视野中，社会资源和自然资源应当是每个人生存和发展的共有资源，它们固然无法实现完全的平均分配，但却不能违背社会的基本公平，那就是资源分配必须保障每个人生存和发展的基本条件。”公共的社会资源和自然资源不违背基本公平的情况下公正地分配给全人类的每个人，这就是全人类“天人合一”的天下太平景象之一。

道教文明的创新，也即道教文化中的先进精华如何在新时代国际风云变幻的情况下，以不变应万变，创造性地利用时代新科技、新理念，以社会喜闻乐见的形式更好地传承不已。道教文明成功守正创新的生动例子如发明青蒿素，用现代化的制备方法，在保持道教古药方药效的前提下，创造性地发明制造出青蒿素，为人类做出新时代的新贡献。成功守正创新的例子说明，道教文明的创新是整个社会的系统工程，并非仅限于道教界人士来创新，道教文明向来不吝于向全社会提供有益的帮助，而是以其大慈大悲的天下为公精神乐于贡献给人类社会。

（三）要勇于担当保护继承道教文明的光荣使命

道教文明有其保护传承的主力军，如道士、道教学者、道教学院的师生、道教信众等，他们在各行各业的各条战线上担当起保护和继承道教文明的光荣使命。其中在道教活动场所进行道教中国化与“四进”活动，是目前坚守在文化阵地上对道教文明非常重要的保护和继承，此重要性从笔者2019年11月参加与美国驻广州总领事馆总领事、副领事的座谈会内容可以感受得出，会上他们均问到宗教中国化的问题。创新传承道教文明是个大的全社会的系统工程，因此一切有机会保护继承道教文明的人都应该勇敢地担当起这个光荣使命。担当此使命大可经邦纬国，在生态文明建设和建设“一带一路”等大国战略中发光发热；小则在各行各业以道教文明之光为指引，爱国敬业诚信友善地为和谐社会、和谐世界作点点滴滴的奉献。全社会有识之士勇敢担当保护继承道教文明光荣使命的同时，也应当警惕道教商业化、在弘扬道家文化的同时却反对共产主义等损害道教文明形象和利益的“不正”行为，这样，我们才能抓住百年未有大变局下的生态文明建设之大好机遇，真心实意地促进人民对美好生活的获得，光荣地保护继承道教文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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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陈金圆，字子圆，道名陈至玄、陈三圆，号理玄山人。毕业于厦门大学法律和中国哲学专业，硕士学历。1999年上山学道,常住厦门太清宫，2019年毕业于浙江省道教学院首届高功班。现任厦门市道协秘书长、福建省道协副秘书长、厦门市易学研究会副秘书长。